待墨連棣歸來之時已經是戌時,雲希二人早已睡下。
柳如眉倒是百般無聊地坐在閣樓之上,看著天邊的圓月,身旁有一杯熱茶與糕點,倒是愜意不已。
墨連棣上來時便是見到了這樣的場麵,眼中閃過一抹笑意,“聽四喜說你尋本王?”
柳如眉翻身而起,淺笑開口,“王爺事情辦得如何?”
墨連棣知曉她詢問的是龍飛之事,倒也是如實相告,“本王手中隻有一封信,以及衛林,其餘便無旁地。”
龍飛此人委實是奸詐,如今他已然發現衛林的失蹤,然而衛林遲遲不肯招供,再耽擱下去,隻怕……
柳如眉含笑開口,“王爺以為衛林此人如何?”
“自是忠心耿耿。”饒是夜者用盡了所有刑具,他也未曾多說一語。
柳如眉聞言,臉上的笑意更加深了幾分,“小女有一計,王爺可要聽聽?”
墨連棣神色微頓,眼眸深處帶著心趣好奇,“柳姑娘但說無妨。”
柳如眉勾唇一笑,“三日後乃是皇後壽辰,王爺既抓不到龍飛的把柄,我們不妨來一招請君入甕,王爺以為如何?”
若是龍飛再是老奸巨猾,她便是不信了她不用級!
墨連棣皺眉,“何為請君入甕?”
“王爺在壽宴時可將龍飛帶在身旁,在將那封信給小女,小女定然能夠讓那龍飛露出狐狸尾巴。”龍飛一日不除,她便是一日不能安寧!
墨連棣聞言,麵色瞬間一沉,想也不想地拒絕,“不可。”
他怎能讓她以身試險?龍飛此人心狠手辣,若是狗急跳牆,他怕是來不及救援。
柳如眉卻是淺笑開口,“王爺若信不過小女,可找人將那封信拓寫一份。”
那封信是唯一的證據,雖是不足以扳倒龍飛,可卻也無比重要,墨連棣不願交給她也是應當的。
墨連棣看著柳如眉相思,忍不住開口解釋,“柳姑娘倒不是本王不信你,隻是龍飛此人奸詐,本王怕你應對不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