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相爺含笑點頭,手中驚堂木又是一拍,高聲開口:“薛湛與此事無幹,當堂釋放,仵作張岩雖是為了救人誤殺林春花,可法不容情,關押三月!自私己過!”
言罷,又是衝著一旁的墨連棣開口:“王爺以為如何?”
墨連棣悠然開口,“相爺才是主神,本王不過是聽信罷了!”
張相爺聞言,臉上神色不好,又是高聲開口:“退堂!將張岩壓下去!”
“是!”
肖何源瞬間鬆了口氣,連忙上前將薛湛扶了起來,“大人。”
此時,張岩卻是衝著薛湛恭敬地磕了一個響頭,眼中滿是愧疚之色:“張岩辜負了大人信任,不敢乞求大人諒解!僅此一拜,以謝大人知遇之恩!”
薛湛見狀,淡漠點頭,卻是沒有開口說話。
肖何源也是不由歎了口氣,張岩與他相識多年,一起辦案,可是如今卻……
待眾人散去,張相爺也是離開了衙門,柳如眉這才來到了墨連棣身前,皺眉開口:“怎麽回事兒?”
今日這案子,處處都是破綻!且不說張岩根本就沒有受命帶林春花離開,便說花滿樓日進鬥金,如何還負擔不起二十多個人的賣身錢?且,這些人怎麽又變成了被販賣之人?
這一樁樁一件件,皆是破綻!
這事兒不僅柳如眉好奇,就連薛湛與肖何源也是琢磨不透!
墨連棣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解下身上的披風,仔細地為柳如眉係上,這才輕聲開口:“昨日本王趕到之時,林春花已經遇害,是以,本王連夜跟張相爺暢聊了一晚!”
所以才有了今日這般模樣,林春花已死,薛湛百口莫辯,隻能如此,才能保薛湛安然無恙!
薛湛卻是眉頭緊皺,“死的那些人,還有被殘害的二十多個少女便這樣算了?”
墨連棣勾唇一笑,“你還想要如何?如今你能討回一條命,已經算是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