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蘇函的辦公室出來,臧天點燃一支香煙緩步走著,望著學院形形色色的小家夥們,莫名的一股極其強烈的懷舊感襲上心頭,搖搖頭,感歎道,“年輕真好,無憂無慮,做著英雄夢,泡著青春小妹妹,唉!不像老子,無聊的蛋疼。”
如果說無憂無慮怕是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誰能比得上臧天,可關鍵是當生活太過無憂無慮的時候就變得極度無聊,無所事事,閑的那叫一個蛋疼。
心態決定一切,臧天多麽希望自己擁有一顆憤青的心態啊!
這樣或許活的才有滋有味。
瘋狂?臧天活了千餘年,曆經九次重生,不知道瘋狂過多少次,連造反這種逆天的事情都幹過,更別說其他,比白開水還要淡的生活,沒有一絲**,有時候臧天覺得自己活了這麽久還沒有瘋掉,真是太了不起了,每每這個時候,一股自豪感都會油然而生。
“站住!”
望著上空那輪火紅的太陽,剛打了一個哈欠就傳來一道厲喝聲。
臧天轉過身,發現三個年齡約莫二十歲左右的家夥正向這邊走來,而且三人的右臂上都戴著袖章,仔細一看,上麵赫然是監察兩個字。
“學員證拿出來。”為首的一個家夥走向前,陰著臉,大聲喝道,“沒聽見麽?我讓你把學員證拿出來。”
“我不是學員,你們搞錯了吧?”臧天雖然渴望**,雖然無聊的蛋疼,但絕對不喜歡生活中的一些小麻煩,甚至有些厭惡。
“不是我們學院的學員?那你是怎麽進來的?”
“我來這裏上班。”
“上班?來我們東方軍事學院上班?”為首的監察隊員哈哈大笑,而後像審視罪犯一樣將臧天從上到下重新打量了一遍,冷笑道,“就你?還要在我們東方軍事學院上班?”
另外一個監察隊員指著自己右臂上的袖章,喝道,“給我念一遍,這上麵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