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一輛甲殼蟲懸浮車飛速行駛在低空大道上,低空大道上的隱形磁歐線規律閃爍提醒著司機們緩慢行駛。蘇函今天沒有穿那套黑色職業套裝,而是穿著一件綠色軍裝,頭發挽起,既顯得端莊又像那英姿颯爽的女將軍,反觀副座上的臧天就顯得有點丟範兒,雖然脫掉了那身長袖休閑換上了一身正裝,不過更顯得老成起來。
“這次明曰之星峰會在未央市舉行,下午之前我們正好可以達到那裏。”
甲殼蟲懸浮車現在完全封閉,蘇函駕駛的速度也是相當快,絲毫不用擔心風大太吹亂了發型。
“你今天還沒過三十歲吧?這都是少校級別了?”臧天瞄著蘇函這身軍裝,砸吧著嘴,語氣很是奇怪。
“你才三十歲呢!”蘇函狠狠瞪了一眼,她最討厭別人用外貌來猜測自己的年齡,猜的大了她不喜歡,小了也不喜歡,反正就是討厭別人猜測自己的年齡。
“哥老了。”臧天搖頭暗歎,語氣之悲涼,可謂是聞著流淚,“我也想自己三十歲啊!”
蘇函沒有理會這個在她看來完全可以歸類到神經病一行的家夥。
“哦對了,你對夜月的家世了解麽?”
臧天隱隱覺得夜月可能遇到了什麽無法對外人說的麻煩,臧天自然不是一個善良之人,但有些事情既然遇到了,自然也不會袖手旁觀,更何況他還是比較喜歡夜月這種安靜的女孩兒。
“你要幹嘛?人家夜月還小,我警告你不要打什麽歪主意,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我在你眼中就這麽齷齪?”臧天頓感好笑,搖搖頭,道,“昨天夜月好像哭了,我隻是有點好奇罷了。”
“夜月哭了?什麽時候的事情?我怎麽不知道?”蘇函挑眉詢問。
“我昨天拉屎你知道麽?”
“你說什麽!”蘇函大怒,無論如何她也想不到臧天會突然來這麽一句極度粗魯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