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麽多就是有戲,對吧。我能聽懂。”凱龍在一邊不知怎麽就高興起來,很多問題都還沒解決,他就偷著樂。
“想什麽呢,什麽好事說來聽聽,我們都沒把準關鍵的問題解決你就開始瞎幻想。”我也不想打破別人對未來的幻想,“小光頭這台主機怎麽複製才是關鍵,我們隻有一秒鍾,需要吧整個係統回路都走一遍,然後複製信息構架代碼,才能吧整個創造出來,我感覺有些懸。”
“其實還有一種方式。”
“你就別賣關子,你掖著藏著,有什麽就直接說。”
“其實也不用怎麽拐彎,各種猜測和想法,其實用很簡答粗暴的方式就可以解決,丫頭你說我說得對嗎?”
“左一句丫頭右一句丫頭,我可沒承認你和我們是一起的,現在隻是臨時,在一起。”為什麽總把問題丟給我,我還是一個新手,真還不知道這個能力能做到什麽樣程度,都沒時間去做實驗,就讓我直接實踐,“你說的粗暴的方式,是不是就想讓我操控質子直接把整個監獄城堡所有防禦係統都破壞了。”
“說得很正確。丫頭真聰明,我們都是粗人,能用暴力拆解的就暴力。”
“那你剛才磨磨唧唧說了這麽多都是廢話。”
“沒有,其實有用。”雷頓說得哪門子事情,說出來自己都不會相信。
“那我就快速破壞,隻要發現光頭的控製核心單元,就把怎麽監獄城堡一起破壞。”
其實話說,我們在路上就能逃脫為什麽不那時逃脫呢?後來雷頓解釋道,其實我們這一路有很多勢力已經在觀望,隨時等待接盤,如果路途中逃脫肯定會被其他勢力截胡,那時又會進行一次逃脫之旅,與其這樣不如直接讓光頭送入他堅不可摧的監獄城堡,然後讓監獄城堡自毀,製造出一場我們已經被消滅的場景,這樣我們就能不收其他人影響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