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山被言止的連續詰問給問住了，不知道該怎麽回答，確實是自己想得太天真了，沒有想得太透徹就把問題問出來了。
麵對言止緊盯著的目光，文山隻好向言止低頭，表示是自己想得太簡單了。
言止也沒有再多責問文山，說道：“你能夠這麽問，想來也是真心為人類著想，我也就不過多為難你了，你還有問題嗎？”
言止也放過了文山，畢竟文山這麽問，也是想到這麽做對人類是好事，出發點是好的。
“我曾經聽說人類和源係統保持平衡，其實是因為達成了某種共識，也許是資源的雙向流通，也許是信息的相互交流，還有可能是其他的，這是真的嗎？”文山將剛才的問題又問了一遍。
這一次，文山問得很直接，很明朗，剛才自己問得含蓄，可能言止沒有聽出來，讓言止的連續發問給繞過去了，所以他決定攤開來說。
李夢凡不著痕跡地皺了一下眉頭，她跟文山說那些可不是讓他留著來問言止的。這麽一來，肯定會在言止的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這對他之後在二七四五八軍團的行動不利。
李夢凡搞不懂文山為什麽這個時候將這個問題問出來，但是也沒有做出太大的反應，防止言止看出來。
言止沒有發現李夢凡的反應，隻是有些驚訝於文山會問這樣的問題，這已經是他第二次被文山的問題驚訝到了。
言止想了想，麵色有些嚴肅，說道：“這個問題我暫時還不能回答你，如果你需要知道，在你來之前，龍風就該告訴你了，他既然沒說，那我也不好越俎代庖，你就等著龍風告訴你吧。”
文山有些無語，總不能讓自己去問龍風吧，自己還沒有確定龍風對自己的態度呢，萬一他要對自己不利呢？自己去問他，那不就是羊入虎口了嘛。
不過也沒辦法，從言止這裏是問不出來了，隻好作罷，轉而又問了其他的問題：“你知道團長安排我來這裏的原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