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和那店掌櫃的,二人你一盞,我一盞,喝了起來,不亦樂乎,不大一會,幾懷熱酒下肚,二人便開始哥兩好了。
“莫要這樣說,這店是貴主上包了的,莫說是放些東西,就是讓在下關門,不準接一個外人也不為過。隻是有一事不明,還請賜教。”
麵對黑子的歉意,掌櫃的滿是酒意地笑道擺手說。
黑子又喝了一杯,喃喃地說:“老兄有話何不直講,隻要是老黑知道的,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那掌櫃的又勸喝酒,又是數碗下肚,便問黑子:“為什麽牛皮牛角這麽貴重的東西爺不安排專人看守,而是讓店裏的小二代勞,而這不值錢的牛骨頭為何要黑兄弟親自看守呢?”
“這話可不能亂說,讓東家聽到,那還下得了地?誰說這骨頭不值錢?東家要的就是這骨頭,牛皮牛角那就不叫生意,若是能洗本就不錯了,可這骨頭……”
黑子連忙伸出兩個指頭,在嘴前“噓”了一聲,又賊頭賊腦地四下打量一番,這才輕聲說道。
說著說著,黑子便伏在桌上呼呼大睡,店家怎麽推就是推不醒。
店家心裏大惑不解,又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便處處留心打聽情況。
第二天黑子便兩金一付,懸牌大量收購,有多少收多少。
一下價格升了四倍,整個鎮子,茶餘飯後都開始議論這個事了。
可是,試問誰家殺了牛,會留骨頭在手上的?又有多少可以收的?
收了三四天,一共收了約千把付,就把周邊地區的全收盡了。
每一天加一金,收到十金一付時,這事便傳出數百裏了,竟有商人開始外出收貨。
一時之間無人不知道有個李家公子高價收牛骨頭。
有人去套黑子的話,黑子一問三不知,公子卻是閑坐客房之中,就是不出門,眾人得不到真相,各種傳言便開始滿天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