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陳家,那是個挑起戰爭危及生靈的禍根,公子可就沒那麽客氣了,要做的,那就是瓦解。若是瓦解不了,便隻有消滅一條路了。
所以他不想在這個陳家身上過多地花功夫,便讓黑子去投名渴,以強打強的手法,高壓打擊。
當吳穎提出質穎時,公子解說道:“我隻是寫了,明天上午登門造訪,要他們交出東西罷了,我這是強逼,不是暗搶。”
“用強的話,隻怕是又要血流成河了。”吳芷嫣望著公子,略顯擔心地歎道。
公子淡淡地說道:“吳穎暗中調查了幾天,可是一點線索了沒有,這麽個東西,知道的人有限,要暗訪其下落,怕是三年不得。這是目前最有效的辦法了,用武力逼迫,在生與死的關鍵點上,這種信仰利益至上的人,知道該怎麽辦的。”
任纛化名陳均,在此經營多年,膝下有七子一女,按國泰民清、重興山河取名。
除了一個已嫁的女兒陳清,便隻留了陳國和陳河在此安家,其他的兒子各有去處,各自營生,有事時召集在一起,無事時各自暗中發展勢力。
公子一行人一到鎮上,便引起了陳家人的注意,最先還以為是商人,便有了管家之事。
可是,老爺子幾天不露麵,陳國不禁多了個心眼,便安排人上雪山去看情況,回來的人報告說,雪山史家像是人間蒸發,一夜之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雪山史家當然是主心骨,史家在公子造訪過後便消失得無影跡可尋,這可是晴天霹靂,讓陳家上下全都心裏沒了底,可又說不清是怎麽回事。
隻得一邊安排人盯著公子一行人,一邊暗中調集人手,以防萬一。
這下倒好,還真是衝自己來的,名渴一到,隻得將眾兄弟召集在一起,商議對策,布置好一切,做好個口袋,坐等公子往裏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