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焰越發的迷糊了,“這算是個什麽回答?師祖他究竟掃除‘仙遺’之禍了沒有?師祖他飛升之後可曾留下了新的‘仙遺’?”
劍老頭兒坐了下來,望著朝陽歎息道:“這些問題的答案何嚐不是你我師徒需要一起去探究的呢?隻是機緣未到,我摸索了百年也未得任何線索,我隻知道的是,師祖之後到現在的五百年間,天下太平神州安定,早已沒有了‘仙遺’的任何線索。”
“好吧。”聶焰無奈應了一聲,“看來這些事兒還是一個謎團了。”
劍老頭兒默默的點頭,“是啊,對於師祖之事我想不止是你我有惑,神州之上的其它流派之人也對其十分好奇。不過說起來師祖的事是已經過去了的事,現在的世界是我們的,也是你們的,可歸根結底卻是你們的,未來是需要自己用手去創造的!”
聶焰嘿嘿一笑,自信道:“嘿,放心吧老劍,你收了我這個徒弟,以後保證讓你大吃一驚!”
劍老頭兒與聶健民夫婦對視一眼,三人望著聶焰不約而同的笑了。“少年自有少年的朝氣,少年自有少年的自信,願你能永葆這份朝氣和信心,無論在以後的生活中發生怎樣的事都能積極麵對。”
聶焰將自己的道袍袖口挽起,露出胖乎乎的手臂握緊了拳頭笑道:“師傅啊,既然你說師祖之後五百年間已經太平無事了,可為何我們這一脈的責任還是掃除‘仙遺’之禍?這其中是不是有些蹊蹺?”
“掃除‘仙遺’之禍,是我們這一脈流傳下來的責任,至於‘仙遺’是否還存在,恐怕無人得知了。不過我們劍修一脈,五百年來傳承了四代,代代相傳的便是如此,自然我也得把這個責任告訴你。”
“哦,原來是這樣。”聶焰掰著手指頭數道:“四代,我算一代吧,劍老頭兒一代,劍老頭兒的師傅又是一代,再加上師祖恰好是四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