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菲一味安慰她,不是她傻,而是假女人太狡猾了。竟然說楊彪是神秘頭目的私生子,她是神秘頭目的女人這樣的故事都編得出來,想象力不是一般的豐富。
羅菲沉思了半晌,說道:“假女人編的故事,有一部分是真的,比如楊彪曾是‘44碼鞋會’的人,至於那人為什麽槍殺他,估計另有原由。假女人應該不是凶手,他隻不過是真正的凶手拜托他——化裝成女人來找你,哄騙你進到楊彪的房間,拿走那個對凶手很重要的鞋底印章。”
“就那麽一個鞋底樣的東西,能有什麽用呢?”
“其中肯定暗藏有玄機,我們當時怎麽就沒有發現呢?那個鞋底看起來很普通,不想凶手這麽冒險地讓假女人給他把鞋底印章拿回去。”
“我們要怎樣才能找到凶手呢?”
“抓到那個假女人,問他是誰指示他這麽處心積慮地耍花招,騙我們顧警官的。”
羅菲故意花腔花調地刺激被騙的無地自容的顧雲菲。
“哎!要是今天抓到這個可惡的家夥,清潭公寓慘案的偵破就算是一大突破。”
顧雲菲唉聲歎氣地說道。
羅菲道:“凶手或者嫌疑人出現過的地方,都會給我們留點什麽,這個假女人給我們留了一個大禮物,你不知道嗎?”
“你是說這個裝衣服的紙袋嗎?”顧雲菲舉起紙袋,雙眼忽閃忽閃地說道,“這個袋子上留有那假女人的指紋。”
“聰明,”羅菲伸了一個大拇指她,讚揚道:“第一次發現你這麽聰明。假女人平時估計也不是什麽正道上的人,不然也不會聽人指示,不顧男人尊嚴,化裝成一個女人來騙我們的顧警官,肯定有什麽前科,曾把指紋錄入過你們警察係統。同時,那個假女人平時應該很喜歡把自己裝扮成女人,從他化妝技術和模仿女人神情走姿看得出,按這個線索去尋找,也會有收獲,這麽怪異的人,總會引起他身邊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