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的被我們給找到了,世上並沒有不透風的牆。
我們之所以會被川西陰行伏擊就是因為白事街出了內奸。
“確定是他?”
我朝著門頭瞥了一眼,張三剪刀鋪,這裏麵的陰人張三還算老實。
雖然平時沒有什麽交集,但基本上遇到都會打個招呼。
他憨厚的樣子還真的聯想不到會出賣我們。
“確定,如果沒有十分的把握,我都不敢當包打聽!”
荀輝作勢衝進了店鋪,那張三先是一愣,不過很快反應了過來。
“幾位,是來買剪刀還是?”
“不是買剪刀的,是給張老板講個故事。”
我笑著坐在沙發上,有意無意的瞄著張三。
“不知道王師傅想講什麽故事啊。”
張三尷尬的一笑,雖然不知道我要做什麽,但隻能耐著性子聽著。
“也沒有什麽故事,我有一個好兄弟,為了所謂的道義去捍衛整個陰人的尊嚴跟臉麵,但是被某些不知所謂的人出賣,現在還躺在特護病房。”
我笑著反問道,“你覺得他能夠度過危險期嗎?”
“您的朋友自然是大富大貴的命,肯定能夠安然無恙。”
張三不經意的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虛汗,他安慰我不要太過於杞人憂天了。
這事情還是醫生說了算。
“那你說,對於出賣的人,會有什麽下場呢,如果換做是張老板該怎麽去處理這個叛徒呢?”
聽到我這麽一說,張三的臉上掛不住了。
他愣了半晌不知道該怎麽回應我。
“其實很多的時候,我們都是主觀代入個人情緒,而我就是那個恰恰不想代入情緒的人。”
說著我將匕首猛地拍在桌上。
“這是?”
“我朋友的貼身匕首,他叫黑子,張老板不陌生吧?”
我已經暗示的很明顯了,要是這張三還繼續裝蒜那就太不識抬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