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墨話音剛落,屋內頓時炸開了鍋,眾禁軍紛紛快步圍了上來。
徐子墨隻覺腦中一陣頭暈目眩,仿佛翻江倒海一般,便踉踉蹌蹌地走到桌前的椅子那裏坐下。
一旁,十幾個禁軍將屋裏擠得滿滿當當,個個手中攥著匕首圍攏了那妖。
但是一看見那妖禍慘相,眾禁軍是麵麵相覷,一時間誰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隻見那妖渾身顫抖著掙紮,神色猙獰,眼珠充血,全然沒有死透,**在外的皮肉在燭光下顯得異常恐怖。
“徐大人。”
一個領頭的校尉轉過頭來,看向徐子墨。
“這個該如何處置?”
徐子墨隻覺體力不支,也無心回答,便低著頭,一言不發。
眾禁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隻能幹瞪眼幹著急,也不知道如何處理。
因為畢竟自己隻是個值班的兵,遇上這種事情,又是在非常時期,不能輕易地處理,出了事情那就是萬劫不複。必須得找個朝中人士來擔責,否則誰也不敢做主。
趙景玄嚇得癱坐在臥榻上,身旁的兩個小家仆也是戰戰兢兢,都注視著徐子墨,說不出話來。
徐子墨扶著腦袋,閉目養神,仔細思索著這件事的始末。
徐子墨發現屋內無人做主,心裏也猜到了一二分,便暗自苦笑。
徐子墨:“先把這妖頭砍下來,掛在南街城樓上。”
徐子墨:“屍體送到刑部驗屍,查清楚這是哪裏人的皮肉。”
徐子墨:“擬一道折子。”
徐子墨:“說此妖為敵國刺客,昨夜當街傷人為禍,裝神弄鬼,所幸被巡街校尉當街斬首,後續身份必會詳細查明,以安民心。”
徐子墨:“這折子擬兩份,一份送內閣,一份送陛下。”
那領頭校尉一聽,頓時有了心氣,抱拳施禮。
“多謝徐大人指示,卑職這就去辦!”
說完,幾個巡街校尉便幹淨利索地斬了妖頭,各自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