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徐子墨幾人還在太子府門前候著的時候,遠處傳來一陣馬蹄的急促聲。
趙景玄帶著十幾個護衛仆從,身著便服,急忙回到了府前。
趙景玄見門前這些禁軍,又看見一地的血跡,頓時嚇得麵色慘白。
不過一轉頭,看見徐子墨也在,心中也漸漸地放鬆了下來。
趙景玄急忙勒緊韁繩,周圍的禁軍中有幾個急忙上前給趙景玄牽馬,將他攙扶下來,向徐子墨走去。
“殿下,這韁繩交給卑職便可。”
趙景玄點了點頭,便將馬匹韁繩交給了上前的幾個禁軍。
趙景玄有些戰戰兢兢,麵色緊張,在兩個禁軍地攙扶下快步向徐子墨走去。
對趙景玄來說,自己從未見過如此場景,尤其是看見那滿地的暗紅的血跡,嚇得魂都丟了,更不敢向那無頭屍首看去,單單看到一條腿都覺得毛骨悚然,自己能做的,就是趕緊來到徐子墨的身邊。
趙景玄:“徐愛卿,發生什麽事了?”
徐子墨抱拳施禮:“要務在身,恕小臣與眾將士不能下拜。”
趙景玄急忙揮了揮手:“別拜了別拜了。”
趙景玄:“徐愛卿你和本宮說說,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麽?”
徐子墨:“殿下的家仆,方才中邪了,沿街傷人,所幸被校尉斬首。”
趙景玄:“那著實該死,在如此緊要時節,實在是不能出什麽亂子。”
徐子墨:“但是現在頭卻不見了。”
趙景玄:“頭?什麽頭?”
霎時,趙景玄嚇得半死,麵色慘白嘴唇顫抖,驚愕地看向徐子墨。
突然,趙景玄兩眼一黑,竟直直地嚇暈了過去。
徐子墨:“殿下!”
眾禁軍見狀不妙,也急忙上前扶住趙景玄,聯合著幾個家仆,一起將趙景玄抬回了府內。
見屋外的屍首還沒有處理,太子這邊又嚇暈了,那校尉頭領頓時有些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