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胃裏的酸水吐幹淨後,劉暢強忍住胃部的繼續**,別過頭不去看手術台上的情況而是在手術台旁邊扒拉起了那些手術工具。
找到了用於縫合傷口的針線後,劉暢又轉頭看向了那些手術用刀。
手術刀是世間最鋒利的割肉刀——沒有之一。它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割肉。所以,劉暢絲毫不懷疑這些道具的鋒利。
想到自己背包裏的菜刀,跟這些手術刀相比,無論鋼材還是鋒利程度都相差甚遠,劉暢很幹脆的拿起了幾把看起來型號最大的手術刀,握在了手裏,隨後走出了手術室。
手術室外那個女孩還在吐,劉暢上前拍了拍她的背,說道:“別吐了,隻是幾隻蒼蠅而已,在這個世界生存,就要隨時做好麵對一切的準備。這兩把刀拿著吧,別把自己當女孩,以後我們要是遇到危險了,就用手中的刀戰鬥。”
說著話,劉暢遞給了女孩兩把手術刀,隨後當先一人又走向了藥劑科。
進到那裏麵,劉暢忍住滿地的屍臭味走到了劉濤麵前。
劉濤的煙,已經“吸”了半截。
“抱歉哥們,得把你丟到這了。”看了眼他,對著屍體重重的來個擁抱後,劉暢重新把劉濤的身體放回地麵,拉起他的手臂,用手術刀切下了他的一根手指。
隨後他把劉濤手指上麵已經腐爛的軟肉割掉,再放酒精裏泡了一遍,清洗幹淨後,劉暢又掏出自己父親的連根手指,用骨針在三個手指骨上麵穿了一個洞,然後用結實的縫合線係在一起,做成了一個手指骨樣式的項鏈,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你的手指我拿走留紀念了,謝謝你最後陪我過來這個地方。”最後看了一眼劉濤,劉暢叫上了同樣緬懷完畢的女孩,兩人原地撿了個別人的背包,裝了一些“抗生素”和“退燒藥”等最常用的藥品後,離開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