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人騎馬踏過各個城鄉,一路鞭策而來,幾百人除了凜天一身儒裝之外全是鎧甲加身,這等裝扮自然引得路人紛紛繞道而行,自古以來民不與官鬥似乎以成定理。這三百馬匹是凜天在途中一個鄉鎮的縣官那索求的。那縣官看見一對剽悍士兵,二話沒話便簌簌應答了,顯然是怕事的主。
三百來人馬不停蹄地趕路卻無一人顯得疲勞,反而亦加精神奕奕。凜天知道他們體內的真氣隨時可以消除他們的疲勞。
在途中,他打聽了一事,那就是青年人傑大會被推延了數日,其實這與他數天前聽到的消息一致,原因是天翔東部邊境出現了魔物。如此一來,凜天也便一同隨他們去戰場一趟。而這也是他為何沒有直接領著他們一個呼吸飛去邊境。如果大會開始了,他必須先觀瞻一下大會。
這一日,他們經過了數十個城鎮,離邊境已經不遠了。忽然,凜天心有感應,心中難言的難受,他望了望天,那感覺就來自東方——戰場的地方!
“不好。”凜天心中暗暗忖道,這是一種危機的感應,隻有他覺的最親的人發生了危機再會出現這種感覺,他轉過身來,對著他們說道:“邊境出現危機,全部跟我來。”說罷,一股龐大的勢一閃即逝,幾百人也憑空消失,隻留下了三百匹馬在寂寥無人的驛道道上。
天空,三百來人黑壓壓地占據了一片虛空,在凜天這種境界,一花一草皆可由心控製,人自然也一樣,但前提是這些人不予以反抗。當然,絕對的實力麵前,反抗沒有任何用,除非他能形成自己的‘勢’。
‘勢’,可以理解為一種結界,在勢的範圍內,任何一切隨主人控製。一人可以形成‘勢’,幾百人之間亦可以形成‘勢’。如果說這幾百鎧甲士全力抵抗,彼此的氣機彼此感應產生‘勢’,凜天是絕對無法輕易地控製他們飛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