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的一隻肩膀奇痛無比。
正是這隻肩膀,在古墓中撞倒了那尊惡鬼塑像。
來到燈下,白狼脫去上衣,他看見那奇痛處的皮膚不知何時已變成血紅色,像是每個毛孔中正在往外滲血。
這是那古墓中的惡咒靈驗了。
幾經折騰後白狼發現,這奇痛越是潮熱越強烈,如果冷敷,則痛感就會減緩。可是,總不能一輩子都扛著冰袋過日子吧!
第二天,白狼借口要去給師傅上墳,起身去了西安。
高會計夫婦對白狼的突然離開並沒有在意,雖然新房正蓋到一半,但是蓋房的人都是自己村裏的人,有沒有這個上門女婿都不打緊。
春草更是沒有多想,她覺得男人應該誌在四方,窩在家裏能什麽出息。
到了省城西安,白狼先去了各大醫院,見那些所謂的專家教授也說不出個一二,就死了心,徑直奔向河南洛陽。
師傅死時曾經交待,如果有難,可以去求洛陽的董爺。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師傅到死,還在為自己著想。每每起這,白狼的心總會倍感溫暖。
提起董爺,白狼印象很深。師傅活著的時候,每年他都要來終南山住一陣子,說是跟到師傅練氣功,順便換換心肺。
白狼以前不知道什麽叫做換心肺,後來才明白,就是的換換心境,呼吸呼吸新鮮空氣,養養神。
有時候,空氣與心境是相通的,心境與神是相通的。
與董爺同來的還有一位姚師叔,說“戒”字門的,口音有時是河南的,有時是陝西的,有時卻甘肅的。
相比董爺,這位姚師叔的功夫要好一些,但還是比不過師傅。
當然董爺也有他自己的特長,那就是知識淵博、見多識廣。無論經史百家還是自然科學,董爺總能講出個子醜寅卯來,特別是在自然科學方麵,遠非師傅和姚師叔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