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包括昏迷的顧雲都被打上烙印。
等弄好這些,古乙才為袁海逼去毒素。
逼完毒,讓其他人處理傷口,古乙便不再管,退回古慕身邊。
親眼見到他這個能力,又想到他們手腕上的十字,忍不住低聲問,“那個十字是什麽意思?”
古乙側頭,回道,“血契,若施契者亡,餘下人為殉;若心有判念,鑽心錐骨,生不如死。”
他的聲音沒有放低,也是故意說給那些人聽的。
聞言,眾人麵色又是一變,卻隻是抿緊唇,沒再說什麽。
“那個,我也……”一直被忽略在一旁的牧成林突然弱弱的伸出手腕,縮了縮脖子,臉上還帶著愧色,完全不敢看古慕。
古慕心下一緊,立刻看古乙。
古乙撇了他一眼沒理會,隻是看向眾人冷聲道,“裏邊情況不明,先原地整修,留下兩人照看傷者,其餘進去。”
他說完轉頭看古慕,視線落到他一身的血和土,眉頭微蹙,說,“換衣服,休息。”說著不由分說拉著人往上走。
古慕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拉了上去。
牧成林想跟上去,但想到剛剛,又尷尬的躊躇起來。
“降了,降了。”這時候劉衍突然驚喜的低呼一聲。
眾人的注意力立刻被他轉了過去,就見他一手貼在顧雲的額頭上,臉上浮現一絲喜色。
成叔立刻伸手檢查,驚訝的發現顧雲一直不退的高燒竟然真的退了。
聯合剛剛的情況出現的巧合性,他立刻拆開顧雲手上的砂帶,發現那傷口的膿也消失了。
翻起手腕,看著那道十字傷口,眼底光芒閃爍。
袁海這邊情況也不錯。
毒逼出來後傷口也沒有再多流血,袁湖和成叔上藥包紮後,隻要不進一步惡化感染,基本不會有生命危險。
而這時候他也昏昏沉沉的轉醒。
差不多十分鍾後,古慕和古乙走了下來,身上都簡單處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