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早就覺得她的說辭有些出入。她剛才的一席話,聽起來好似毫無漏洞實則卻是破綻百出。首先就她一個人能在這森林裏活這麽多天而且幾乎是毫發無損,這絕非是一個普通的大學教授就能做到的,普通原始森林的恐怖程度和生存程度都是非常困難的,更何況這地方更是凶險百倍。
我們受過專業訓練的人這次都吃了這麽大的虧,她隻是一名普通的探險者,所以她的普通身份和那些說辭不足以讓我們相信。
但我們也不好點破她,因為鑒定她話語真假不是我們此行的目的,畢竟我們的目標就是她,找到了一個總比一個都沒找到的好。
我知道聰明的艾琴一定意識到了問題所在,當下也不是探究這個的時候對她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汪海燕看起來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完全沒注意到我和艾琴的小動作。
“準備走吧!”我招呼道。
艾琴熄滅了篝火,重新折好了睡袋問道:“德子哥,我們不是要在這裏等老五他們來集合嗎?”
我回道:“這都到中午了他們還沒來!你說他們還能來麽?”
艾琴問道:“什麽意思?”
我回道:“八成現在老五和全子都做了母野豬的壓寨老公啦,或者阿芳也做了那醜猴子的壓寨夫人了!”
艾琴撲哧一笑,“你呀你,真是沒一句正經話!”
我正經答道:“他們現在都沒來肯定是出事情來不了。這樣,我們先去全子和阿芳的那兒解救他們,老五一個人靈活自由,想去哪兒去哪兒,沒什麽關係的!”
艾琴也沒有更好的建議隻好先這樣。我去斜坡上取回了詭雷,並向空中發了一顆綠色的信號彈,因為我們之間的訓練中綠色表示撤離,之後不久在我們東南方也發出了一顆紅色信號彈。
“這是全子、老五還是阿芳啊?”艾琴看了一眼信號彈消失的方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