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子卻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傷口說道,“不瞞你們說,我也不知道傷怎麽來的,跟著那家夥的時候出了帳篷,我感覺我的胳膊癢癢的,我用手一摸,一看全是血,才站起來發信號彈的!”
艾琴幫著清理完了傷口,又撒上了一些白藥給他止住血,她按了一下全子的傷口問道,“你感覺到疼了嗎?”
全子搖了搖頭回道,“不疼啊,真的,一點都不疼!我就是從來都沒感覺到疼痛,才覺得奇怪!”
艾琴對我們說道,“這怪不了全子,他活血被麻醉鼠抓傷了!”
什麽情況?這個,這個是不是我又文盲了,麻醉鼠又是什麽鳥東西,我怎麽一點也沒聽說過啊。
阿芳也一臉的茫然問道,“麻醉鼠是什麽?是老鼠嗎?”
艾琴回道,“我其實也沒見過真實的,隻是以前聽一個生物老師講過,說在澳大利亞中腹部荒漠戈壁的一些山洞中生長著一種老鼠,它們的唾液含有類似乙醚麻醉成分,它可以通過舔舐自己的爪子或者唾液來麻醉自己的天敵,然後在天敵無任何知覺的情況吃掉它。你們看嘛,全子的血現在呈黑色,而且他絲毫都感覺不到疼痛,再加上他說見到的東西長相像一隻老鼠,我就猛然想起來了!”
我聽著聽著覺得有些不對勁,急忙打斷道,“不對不對,全子不是說,那隻老鼠沒有攻擊過他嗎?”
艾琴說,“那種老鼠攻擊你的時候你是不可能察覺的,那感覺就像被小螞蟻咬了一口似的!”
阿芳看了一眼全子已經被清理幹淨的傷口,說出了自己的疑問,阿芳指著傷口說,“艾琴這麽一說,頗有道理,想不到自然界還有這種生物存在。”
艾琴說道,“自然界很多植物都具有能使人類麻醉的作用,我們老祖宗不是用中草藥可以製成麻醉散嘛,所以動物裏有麻醉功能存在也沒什麽稀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