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好閉嘴。
全子和阿芳、艾琴相繼跟了上來,他們四個也是對這個開在半山腰的隧道嘖嘖稱奇,因為不好用語言表達,都伸出了大拇指。
老五用手勢表達道繼續跟著他走。我們四個也不知道他葫蘆裏賣什麽藥,隻好跟著他往隧道深處走去。
不知不覺中,我們幾個又開始鑽洞了。好在這冰洞開在半山腰而且還是開鑿在冰裏麵,光線雖說不是很好但看清楚東西還是綽綽有餘。
我們跟著老五往隧道裏麵走了近五十米,前麵出現了一個折彎隧道裏麵光線也黯淡了下來。
老五做了一個分開兩邊暫停的手勢,身後我和全子很有默契的立馬分開,分別帶著艾琴和阿芳貼著兩側的冰壁站了起來。
這時前麵不遠處出現了一些人的聲音,我仔細一聽,嘰裏咕嚕的不知道說的啥,但十有八九是昨晚的那批雇傭兵。
他們的聲音也很小聲,但我們隔的距離不算太遠,所以也能聽個大概,可問題的關鍵是我們都不怎麽會俄語,聽到了也是白瞎。
那聲音嘰裏咕嚕一陣,可以知道說話的人有三到四個,似乎在商量什麽事情。不一會兒聲音戛然而止,周圍瞬間變的異常安靜起來。
可就在這時,我突然看到全子的身後一雙綠油油的眼睛一晃而過。
我吞了一口口水,不由的把槍握緊了些,這時前麵的老五回頭問我道,“你是不是看到了什麽?”
我低聲道,“看到了一雙眼睛!”
老五沒接我的話,當即一招手,示意我們快速朝前靠去。
我來不及弄清我剛剛看到的是什麽,隻好跟著老五繼續朝著裏麵走。
這隧道越往裏麵光線越暗,直到最後徹底什麽都看不見了。現在我們在別人屁股後麵跟著,不想太早的暴露自己,這狼眼光線太強,老五在前麵隻敢打開隨身攜帶的熒光棒做光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