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有句俗話: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話的意思自然不作多解釋,相信稍稍上過小學的同學都明白,而趙世書並非小人,可以說是小人的晉級品,直接升級為刁民,小人的詮釋不過是小打小鬧,背後幹些偷雞摸狗,背後下黑手的勾當,而刁民的意思則是為人比較狡滑,“刁民”帶有無賴,狡猾,奸詐特征的人被稱為刁民。
“刁”,是狡猾的意思,從原始意義上講,“狡猾”應該是一個中性詞,不具有褒貶意義。“刁民”絕對不是愚民。它是民眾中的聰明人,“刁民”是充分運用現有法律法規爭取和保護自身利益的人,追求的是利益最大化。“刁民”不是一個道德範疇,而是一個利益群體,是一個客觀存在。“刁民”中有正直義勇之士,也有奸滑頑劣之徒。所以他們既非英雄,也非垃圾,對他們一味的崇拜或鄙視都是偏頗的。
無名男人對突然竄出來的趙世書自然不是很了解,而他氣憤的是今晚搗亂了他可口的宵夜,放著一個水靈靈的美女不能上,就像煮熟的鴨子突然飛了,你說氣人不氣人,對於趙世書的一身流氓痞子氣,男人也不多加追究,俗話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況江湖上的混混也不是一般人隨便就能惹得起的,背後沒有強大的後台,也不會在大廳光眾之下與自己公然相扛,這裏雖然沒有光眾,不過還稀稀拉拉有兩個人影,男人猶豫了一會,也不與趙世書計較,隻是覺得特別特別可惜,最後問了他一句趙世書的名字,就開車揚場去了。
趙世書感謝老天有眼,慶幸自己來得還算是時候,不然又會出現上次周小青的事情,趙世書一臉苦相,感歎這女人喝醉了還真不是一件什麽好事,對於自己的埋怨自是沒有人知道,他左右環顧兩條大街,燈火昏暗的街上已經沒有行人,朦朦朧朧的霧氣也開始蔓延,要知道現在已經是進入秋季,晚上的溫度均在下降,趙世書感覺身子有些寒冷,情不自禁打了個囉嗦,低頭俯視懷裏可人兒,望了前邊不遠處一家小旅館還亮著燈,慢步扶著慕雅詩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