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客,左宗申的意思是暫時不會參與到賭賽,這以後可說不準會強行加賽,這也給秦石相下了顆定心丸,間接的告訴他,人做事不要太高調。
對於兩邊都討不到好,秦石相隻是尷尬的笑嗬了兩聲,便領著自己的隊伍找尋位置,賭場裏的人足有一兩百號人,個個都是家世不凡的主,上流社會一些對桌球情有獨鍾的人物與參與進來,看球是其次,下注賺錢才是主要,能來這種地方的人,不是商場大鄂也是富家子弟,也不乏一些官場中鑽錢眼子的人,其次三流賭客,三流賭客想進這種場子,那還是要有一定資本的。
賭局很快開始,場子中央的球桌迎上去兩個男人,兩人差不多四十多歲,一副剛毅冷俊的麵容不苟言笑,球是格調自己的,球杆也是格調的,這是賭局的規矩,一名侍女手捧兩根格調的球杆走了過去,一人選了一根之後又匆匆離場,雙方球技交鋒的時候是禁止外人靠近桌台,四名防爆漢子嚴肅的站在桌台一米開外。
賭場可以自己帶球手,第一局上任的是玄武周家跟花雨台馬家,兩家都是商場大腕,對於桌球情有獨鍾,當賭球風雲來襲的時候,漸漸迷上了這種賭局,賭桌球是一種高貴人士的蘊涵儒雅的象征,基本上賭桌球的人都不喜歡梭哈、鬥狗之類的,覺得那些太沒素質,梭哈是一夜暴富也可以一夜傾家蕩產,鬥狗跟格鬥那些打打殺殺太殘忍,不太適合自己的風格。
馬家跟周家的球手,球技相差無幾,有道是技逢對手,很難分出勝負,往往是一槍定輸贏,各家的球手在賭界都有傳聞,私下都會研究球手的球技,然後跟著下注,不然盲目的下注虧的終究還是自己,這就跟香港的馬賽一樣。
賭場的規矩大家都懂,杜絕有偷機取巧的小動作,隻是有一台高清的攝像頭觀看著球桌上一舉一動,所以賭球的時候不會用到裁判,至於賭局的輸贏這得看各家球手的運氣跟技術,這是一種靠技術吃飯的活,如果運氣好,開局一杆收也不是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