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茅山內院,一黃花梨木老式太師椅置於殿前,圍繞中庭兩邊排開依次坐著一些頭頂各式道冠,身著各色道袍之人,個個神情莊重而肅穆顯得仙風道骨,不時的相互打量一眼。
法會尚未開始,有相互認識的道友之間還會相互寒暄兩句。
黃德安領著李大發來到中庭,他一身補丁道袍、李大發有些唯唯諾諾這一形象在人群中顯得格外的紮眼,引得眾人議論紛紛。
“承誌,他怎麽來了?”這時一名坐在排頭身著紫色道袍,頭頂原始冠的老者衝著坐在他左邊的一同樣穿著名為張承誌的老者使了個眼色說道。
那名叫張承誌的老者正怒目瞪著黃得安這邊,生氣的將右手往案桌上一拍:“哼!厚顏無恥!”
看著它們怒不可遏的樣子,眾人的目光再次被吸引到黃得安這邊來,隻見他用右手輕拂了一下椅子,然後悠閑自得的坐了下來。
“師傅,他們看我們的眼光怎麽這麽奇怪?”李大發被眾人的目光盯得有些發怵,小聲的問道。
“嗨,還能為什麽,他們都嫉妒師傅長得帥啊!”黃得安輕鬆愜意的使了個玩笑,他這種玩世不恭的態度一下引得那些坐前排的老家夥們怒火更勝。
“黃得安,你個叛徒!居然厚顏麵回來!”這時候坐在另一邊排頭一名叫陸非升的老道站了起來。
這一聲叛徒一出,一些不明白情況的年輕弟子當即嘩然。
“哎~聽見沒?他就是叛徒黃得安?!”
“我就說誰呢,居然敢穿黃袍,要知道黃袍可是當世隻有寥寥幾人敢著的服飾,那是象征著天師的修為呢!既然是叛徒也就不足為奇了,行事狂悖一些也在情理之中!”
“好像不是的,據說當年他也是內門弟子首席,因為與妖相戀才被逐出了門派,不過當年的修為便是真人巔峰,這些年突破到了天師應該不足為奇,據說當年為了除掉他身邊的那隻妖怪門派出動了不少精英弟子追擊,最後僅餘寥寥幾人歸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