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永曆被帶進乾清宮內殿,不慌不忙的行禮。
“草民參見皇上。”
“平身。”
劉楓居高臨下的望著於永曆,在他爬起後移開了視線。
這於永曆從外表上看不出絲毫問題,可偏偏能堵他的馬車。
“你是如何從皇宮門口判斷出,朕在馬車裏坐著?”
於永曆低頭:“近來京師事多,那立元學院一直波折不斷。”
“草民鬥膽揣測聖心,覺著皇上近日會出行,便特地等在了宮外。”
“是嗎?”
劉楓稍稍動了幾下手指,審視的視線再次將於永曆打量一遍。
“那你又是如何,在遠離皇宮的地方堵著馬車?”
劉楓微頓,在於永曆要開口前,又一次開口。
“還有,你是怎麽和那群人聯係的?都給朕一一交代清楚。”
咕嘟一聲,於永曆咽了口唾沫。
“皇上,草民與那群人並無聯係,他們隻是,隻是……”
於永曆吞吞吐吐半晌,沒有下文。
劉楓冷臉:“隻是什麽?”
於永曆低頭:“他們隻是每一輛馬車都攔。”
“嗬,你當朕是傻子嗎?拿這等假話也想糊弄過朕?”
劉楓倏地起身,無言的壓迫隨著他的舉止落下。
於永曆下意識攥緊了手指,撲通下跪。
“皇上,草民說的句句屬實,絕無假話。”
劉楓道:“好一句絕無假話,你是不是忘了,從宮門到那兒的距離?”
若是宮門附近就算了。
可於永曆攔下馬車的地方已經臨近城門口了。
於永曆會飛嗎?
能在那麽短的時間判斷出他在馬車裏,還能立刻追上?
“帶下去,好好查。”
張成宇拱手:“是。”
錦衣衛入內,帶走了於永曆。
劉楓緩緩落座,沉默讓內殿凝重的氣氛又多了幾分僵硬。
王林垂手站在側邊,頭幾乎要低到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