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嫻已經徹底想通。
她不願意接受父親的安排,老老實實成為安東尼奧的妻子,再等他某天突然咽氣嗝屁之後,成為他的遺孀,順理成章繼承全部遺產。
張小嫻絲毫感覺不到快樂————自己就是父親手裏的一枚棋子。不,那個叫做張奎山男人根本就沒有資格成為自己的父親。沒錯,他的確是在與母親的生育過程中,貢獻了一顆**。但他根本就沒有盡過父親的職責。他殺死了媽媽,吃掉了姐姐和弟弟,讓自己像/記/女一樣去勾引男人……這種噩夢般的生活,張小嫻再也不想繼續下去。她再也無法忍受心理和身體上的折磨。如果不是內心深處仍然存在著潛在的畏懼,她甚至會直接將餐叉捅進安東尼奧的頭顱,狠狠攪碎那些白膩惡心的腦漿。
“我們之間不會有什麽結果。我不會成為你的妻子,永遠不會————”
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張小嫻隻覺得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前所未有的輕鬆,仿佛脫離了陰霾沉悶的環境,呼吸到帶著陽光味道的清新空氣。
安東尼奧的臉色一片鐵青。雖然沒有轉身,但他完全可以感受到,從身後、旁邊、四周每一個角落裏聚集過來的陌生目光。有很多竊竊私語的聲音,其中伴隨著輕蔑、譏諷的嘲笑,“這老家夥真有意思。瞧這把年紀,當那女孩的曾祖都綽綽有餘。”說這話的,是一個眉頭微皺的中年人。
“這小妞長得很不錯。那老混蛋的確很有眼光。嘖嘖……就是不知道,如果真的能夠把這個女孩弄上床,他下麵那根像枯樹幹一樣的舊貨,能不能堅持三十秒?……嗯!我敢打賭,他那玩意兒一定是經過改造的機械產品。我在一本舊雜誌上看過這類廣告。好像是一個叫做“索尼”的公司做的。據說,他們專門為患有/陽/痿/和/不/舉/的病人製作此類產品。效果很不錯,滿功率狀態下,甚至可以捅穿子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