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生,別離開我,好嗎?”
腦海中回**著厲心晴這一句真情顯露的話語,韓生心中不禁隱隱作痛,痛的不由用手捂了捂心口。
飛行中的遁光不禁停了下來,一股不舍的難受之意在心中泛起。
大戰當前,自己卻拋下紅顏知己,獨自離去,估計換作是誰心裏都不會好受。
戰場之上生死難料,韓生曾看見前一刻還因為法術湊效而得意洋洋的儒家修士,反手就被另一名敵人斬殺當場。
更有落單的修士被三四名敵人圍殺當場而拚命反抗,卻絲毫沒有寰轉的可能,等那三四名修士離開,原地隻留下一身是血,伏倒在地不知生死的身影。
其實我也不想走,其實我想留下保護你,隻是有些事情,卻不得不去做。
韓生知道此次一去,深入險地,生死難測,但現在是前所未有的好時機,如果不把握住,要等到自己修為提高再去辦,那就真的黃花菜都涼了,到時候,那人,還是不是那人都不知道了。
但願與她再相見,便隻如初見。
而厲心晴,亦不知道能不能在這場戰爭中活下來,或許此次一別,便是永恒。
韓生不舍地回望了一眼,隻見厲心晴眼睛紅紅的,還癡癡地站在那裏,相隔甚遠地對韓生不住地呼喊著,想要飛過來,卻被廣文廣武拉著。
未讓韓生多望幾眼,在厲心晴一聲撕心裂肺的:“韓生!”中,便有眾多戰鬥雙方的修士身影混雜而來,阻隔了視線。
韓生隨後甩了甩頭,擯棄雜念望向四周,現在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眼前是一片混亂的戰場,不時有數件法器或法術光柱擦身而過,攻向了身前身後的修士。
然後韓生瞭望戰場,七劍山和百獸穀那邊形勢一片大好,均都和儒家修士配合著,將天劍門和靈獸宗壓得節節後退。
但天劍門修士個體均都厲害異常,雖然被壓製著,卻沒有那種兵敗如山倒的感覺,憑借犀利的劍法修為,靈活快速的身法,一邊躲避這劍陣的絞殺,一邊時不時地施法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