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皇後昨日召平涼侯所為何事?”嚴崇突然叫住譚令絨問道。
“回義父,咱們安排在皇後身邊的人都已經被雪輕鬆那個老家夥給換走了。”
“沒聽到什麽具體消息,不過有一些碎語,說是皇後要為永樂郡主選一個駙馬。”
選郡馬?
這是鬧哪一出?
“你先去一趟左相府,讓歐陽重抓緊時間把秋獵一事安排妥當,然後再去監查司。”
嚴崇眼神微眯,對於皇後的這一舉動屬實是有些不解,不過也沒有太過在意。
有雪輕鬆在,皇後那邊始終探查不到什麽消息,對此嚴崇也早已習慣了。
“小寶,你去一趟平涼侯府,打探一下。”
須臾,待譚令絨躬身領命離去以後,嚴崇的身後突然又走出了一名小太監。
夜深人靜,各方勢力再次蠢蠢欲動。
秋獵在即,平涼侯府的婚事也已然開始籌備。
天色朦朧亮起,雪閣老一夜未睡,親兵護衛擦亮便直接前往了監查司。
正巧,不出雪閣老所料,監查司偷偷更改了行刑時間,與雪閣老的親兵護衛撞了個正著。
“奉內閣首輔:雪閣老之命,將郡馬爺:許子墨,安全護送至平涼侯府!”
此話一出,眼前一眾監查司閹人聞聲頓時一愣。
雪閣老?駙馬爺許子墨?平涼侯府?
“許子墨乃行刺太子殿下之要犯,需立刻處刑!”
閹人押送士兵開口辯駁,本以為眼前一眾自稱是雪閣老親信的士兵,乃是大理寺假扮,故沒想多做糾纏。
可沒想到他們在聽了自己的辯駁以後,卻是掏出了雪閣老的令牌。
而後還有一人,掏出了一副案宗,案宗之上清楚表明,許子墨乃清白之身,與行刺太子殿下之黑衣刺客,全無半點關係。
“還不速速將郡馬爺放開,若是傷了郡馬爺,耽誤了婚事,讓平涼侯與永樂公主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