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馬?”
“少爺?”
“老爺吩咐郡馬到了以後趕快去換婚服。”
須臾,即在許子墨與容景麵麵相覷互相試探之時,突然走來一名下人躬身對容景說道。
容景聞聲,本想再刁難許子墨一下,不能讓他輕易進入容家,最好是能直接把婚典給攪黃了。
可沒想到平涼侯早已派人等候,容景見狀也就不好再多說什麽。
畢竟他的父親對於他認嚴崇為幹爹這件事,可是沒少揍他。
若不是他態度強硬,同時也向朝中表明此事與他父親沒有任何關係的話,平涼侯早就不顧及父子情意將他給趕出去了。
“那快去吧,不要誤了吉時。”
容景笑著歪頭撇了一眼許子墨,好似是在威脅提醒,好似覺得許子墨能夠看懂。
可許子墨見狀,卻是全然沒有理會,自己入贅這平涼侯府,本就是權宜保命之計。
日後與郡主也不用行什麽真正的夫妻之實。
既然有雪閣老這層關係存在,想必雪閣老也已經與平涼侯通過氣了。
故,許子墨也就不用擔心容景在背後使壞,想必平涼侯應該早已布置安排好了一切。
而至於郡主,之前周勤敘說他已暗中查過,郡主不會虐待許子墨,對於這一點許子墨自然是知道。
且對於郡主,許子墨除了沒有親眼見過郡主以外,其餘對於她的品性,許子墨可是比周勤還要了解。
永樂郡主府內門客無數,聖上親賜的郡主府,她並沒有用來居住,反而是用來養門客所用。
凡是涼州城內有點才色及文采之男子,基本上全都被永樂郡主養在了郡主府。
故,許子墨深知郡主定也無心與自己結合,想來定是雪閣老與平涼侯自己私下定下來的婚事。
既如此,婚事禮成之後,郡主定也是無暇顧及許子墨,如此一來許子墨也就還是自由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