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聽說當朝左相是不是叫歐陽重?他與歐陽著……”
既歐陽著遭人陷害,滿門不見其蹤,恐已被滅門。
那這歐陽重居然還能當左相,著實是有些奇怪。
“這歐陽重與歐陽著可沒有任何關係。”聽到許子墨的詢問以後,周九趕忙微微一笑回答道。
“是嗎?”許子墨聞聲,淡然隨口回了一句,而後便沒了下音。
正此時,皇宮內院,嚴崇住所正廳內。
“義父,周良回來了,按照您的吩咐,讓他去調查容止前幾夜多次出行府門一事了。”
譚令絨躬身好似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對嚴崇稟報說道。
“歐陽重那邊安排的怎麽樣了?”聽到譚令絨的稟報周良一事,嚴崇顯然並沒有在意,直接轉移話題問起了秋獵一事。
“回義父,萬無一失。”
“萬無一失?要是失了怎麽辦?告訴歐陽重,此事若是成了,那他還是左相。”
“此事若是敗了,想想當年的歐陽著!”
嚴崇皺眉嚴肅回頭,當即一陣威喝,譚令絨聞聲趕忙跪倒在地:“是……是!”
“起來,大理寺那邊現在如何?趙錦一事可有進展?”
見譚令絨如此膽怯跪地,嚴崇並沒有任何心驕之氣,反而好似有一些恨鐵不成鋼之相。
“回義父,大理寺那邊已經查出趙錦乃是中毒窒息而死,並非猝死天為。”
“我們派去搜查趙府以及容府的人,也沒有搜尋到什麽東西。”
“不過聽說雪輕鬆府上的管事曾與容止單獨會麵一刻,不知說什麽,但走時十分急促,好似容止向他透露了什麽。”
譚令絨領命起身,繼續對嚴崇稟報詳細說道。
嚴崇聞聲,雙手撫背,眼神滑過一絲異樣,恐此事有反轉之相!
看來趙錦臨死前去的那一趟容府,果真是帶去了什麽消息啊。
“繼續查,查容止這幾夜深夜出行都去見了什麽人,給了他們什麽東西,說了什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