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嚴公執意想看本郡馬作詩,那本郡馬便臨場作一首便是!”
許子墨眼神微眯,臉頰目光冷峻嚴肅,深知陛下與雪閣老已有退縮之意,不想與嚴崇糾纏。
可事已至此,就算是退縮,恐嚴崇也不會放過自己,事後定會找機會如太子那般當街刺殺。
故,許子墨思來想去,反正自己有前世之憶,李白杜甫李商隱,隨便那一首不能名流千古?
再加上許子墨這麽多年對這個世界的了解,好似這個世界屬於平行世界,並沒有他上一世的那些名人詩聖。
故,許子墨應當可以肆意借來解燃眉之急!
“郡馬!莫要逞孩提脾性!”
雪閣老深知許子墨之紈絝脾性,可此時顯然不是他逞能耍帥的時候。
“既郡馬如此敘說,不如就讓咱家瞧上一瞧,看看郡馬所作詩詞,究竟稱不稱得上千古絕句!”
嚴崇並沒有理會雪閣老,直接對著許子墨說道。
雪閣老聞聲,趕忙轉頭望向陛下:“陛下!”
可陛下卻是全然無動於衷,此時不是在朝堂之上,周圍全是北涼軍駐守。
故,此時嚴崇才是這裏的‘皇上’!
若陛下執意於嚴崇糾纏辯解,恐惹惱嚴崇狗急跳牆。
反正許子墨不過是一介商賈平民,若他真作出了什麽詩詞,隻要還算看得過去。
那陛下就可以保他一命,也算是不辜負雪閣老的一片忠心。
可若是他逞能誇大,所作詩詞全然胡謅,如此之人也就不必保留。
權當穩住嚴崇,送他一份大禮,以保自己這皇位還能多做幾日。
“好,那我就以一首詩詞來解析太子殿下剛才所創之詩,既答予了陛下,也應了嚴公之令!”
許子墨微微一笑,口中之語緩緩道出,嚴崇聞聲當即臉色一變。
許子墨話中之意,不難聽出是在敘說嚴崇位高權重,已有與陛下同等之權利,可隨意命令朝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