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也去歇息歇息吧,我睡過了,趙府那邊我自己去就行了。”
周勤剛剛落座的身形再次緩緩起身,轉頭看向許子墨說道。
“既是囪盧特有之毒,我懷疑……”見周勤起身言說,許子墨當即皺眉提醒道。
話說一半,周勤突然抬手拍了拍許子墨的肩膀,打斷了他的猜疑:“我知道,你且先休息休息,我來處理即可。”
既如此,許子墨也就沒什麽多說的了,畢竟對於囪盧海部,周勤肯定是要比許子墨更了解。
畢竟周勤在大理寺任職多年,而許子墨隻不過是一介平民,從市井之間聽到過一些閑言……
“‘囪盧海部’位於大涼東北部,與大涼隻有數萬米海域之隔。”
“囪盧海部,城如其名,位於囪盧海岸之上,海域遼闊,皆屬囪盧之地!”
“囪盧與我大涼向來一直都不友好,因為他們信奉大海,且覺得整片海域都是他們的地盤。”
“可我們大涼卻是一直出海打漁,畢竟沿海的漁村隻能靠這個過活。”
“且大涼各地水域貧乏,若想食得海物,就隻能去囪盧海域打撈。”
“為此囪盧還對大涼沿海一帶發起了好幾次戰爭,如今大涼沿海一帶已經沒有村莊。”
“全都築成了高提城牆,最終不得已大涼隻好與囪盧簽訂契約,隻有每月十五一日,可以出海打撈。”
“且必須在規定地點,打撈之物也隻能帶走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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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還有這種事?他們囪盧海部,不就是海上的一座小島嗎?怎麽整片海域就都是他們的了?”
“咱們大涼還在海上呢,且比他們囪盧大了數倍有餘,這麽說的話,整片海域應該都是咱們的才對啊。”
許子墨一邊吃著瓜果,一邊聽著眼前大護院對自己吹牛,著實是有些對這囪盧之舉看不過去。
可許子墨心中也知曉,直接把他們滅了肯定是行不通的,傷財勞力不說,就單說這海上行船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