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氣,連老何這種老頭,都嚐到了甜頭,我一個堂堂小夥子,如今還是完璧之身,人比人得死啊!
我打開大門,去坡上打了一套掌,帶著掌心之雷的改良版太極八卦掌。
這個是紫衣教的,寒江雪記憶中發覺的,自然便宜了我。
正打著高瘸子從不遠處趕來,黑著大眼圈,想必是一夜沒睡。
“小兄弟,練功呢?”
“嗯,練功,接你媳婦啊?”
他幹笑兩聲,沒吭聲。
我也沒再多說,繼續打拳。
不一會,高瘸子罵罵咧咧的回來了。
鼻青臉腫的。
“不要臉!我高瘸子做鬼,都不放過你們這對狗!男!女!等著!”
我一陣好奇的返回了家,正好門開了。
昨日還挺拔的翠花,此刻黑著眼圈,扶著腰,幽怨的白了老何一眼,就去上茅房。
老何翹著二郎腿,坐在太師椅上,一邊抽著煙槍,一邊抖著腿,春風得意。
老何這是看不慣高瘸子對劉梅的行為,故意整他。
但翠花這女人,一開始看不上老何,這一夜下來,服服帖帖的了。
還不願意走了,不跟高瘸子過了,留下來跟老何耗上了。
上午九點多,敲鑼打鼓的送信人又來了。
“老何,出事了,高瘸子帶人來砍你了!”
老何正摟著翠花,翠花一下子站了起來。
“怎麽辦?”
老何拿著根鐵棍就走了出去,回頭還不忘關門。
“等我回來。”
翠花緊張的爬上了牆頭,看得出來她害怕了,畢竟這種事情上不了台麵。
紫衣在我耳畔嘀咕著:“老何這是在給咱們演戲。”
“不算演,人家玩真的,一箭雙雕。”
不一會老何回來了。
毫發無損。
“一群傻子,雄哥都掛了,一群小嘍囉,也上的了台麵?”
“你把他打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