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著火辣辣的屁股,看著她手中餘威尚存的戒尺,記憶猶新。
她就跟一個教書先生是的,極其嚴厲的監督我。
院子裏,祖父也罕見的站在一邊,老淚縱橫。
他以前也讓我掃,可我不掃,他拿我沒辦法,曾經一度被氣的要弄死我。
現在看著我被林小仙收拾的服服帖帖,解氣的直流眼淚。
“練完身體,跟我去山上修行吧,半個小時。”
看我興趣乏乏,消極怠工,她提醒道:“你若是趕到你娘墳前,那我就教你洗精伐髓的本事。”
我興奮的嗷嗷叫,昨晚看到她連手都沒抬一下,就隔空幹掉了幾十隻黃皮子。
這種本事,是個男人都向往,我也不例外。
在林小仙的鞭策下,我嗷嗷叫的衝上山去。
林小仙閑庭信步的跟在後麵,到了村口時,遇到了小賣部米老板,正在門口大槐樹下打猴拳。
“張小九,這是你媳婦嗎?”
“是的呀!”
“姑娘您好,可以叫我米老板,您怎麽稱呼啊?”
林小仙盯著他,不動聲色的看了幾眼,卻沒吭聲,當他是空氣,很失禮的催促我趕緊鍛煉身體。
和米老板尷尬的打了聲招呼,我繼續跑山。
這米老板是一個月前來的村裏,前任老板失蹤不久,他來接手了親戚的生意。
小賣部生意還是和以前一樣,半死不活的,他來了以後,生意突然就起來了。
以前是賣東西給村民,現在不僅賣,還往裏收,往外倒騰沒打藥的稻米糧油,以及山裏的特產和野味。
我娘的墳在山上一個凹地裏,主要是當時我和老村長都沒力氣,又是大雪天凍的很硬,隻能找了那樣一塊地給埋了。
祖父後來去看過,說那塊地還可以,藏風聚氣,是一塊裸地。
林小仙對我母親的小土包行了一大禮。
“仙女姐姐,我做到了。”我氣喘籲籲的扶著樹,還不忘叫她仙女姐姐討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