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忙完回到警署的時候大約一個小時以後,之後法醫那邊打來電話,說關於達爾幹女孩的屍體解剖已經完成了。
之後江川去到法醫部,托爾教授向他說明在江北蘆葦地發現的李倩倩屍體與達爾幹發現的無名女孩的確定為同一個凶手所為。
同樣的手法切開了肚子摘除了一顆腎髒,同樣是用鋒利的手術刀切開它們的腦門,接著將角質物縫合進去。
而在托爾教授交給他的一份實踐報告中,兩者吸食的藥物與落水案受害者弗蘭妮完全一致。
江川在和托爾教授大概聊了一會關於解剖的詳細情況後,托爾教授提醒江川說:“可以從從事醫生,獸醫之類的職業方麵入手查證。”
當然他也想托爾教授說明了自己的推測,那就是愛彼巴特犯罪的事實。
但事實上是愛彼巴特自從被假釋後,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雖然專案組的探員們費盡心思的四處搜捕,但依舊沒有任何的訊息。
之後從法醫部出來,江川來到警署,在辦公室繼續翻閱案件的關聯性,希望可以通過一些線索找到蛛絲馬跡。
雖然說愛彼巴特消失了,但至少在一個禮拜前有人見過希爾伯特。
而根據布蘭克供述來看,他們倆之間存在著一定的關聯性,關鍵是現在的希爾伯特也消失不見了。這就很頭疼。
想要找到這兩個人,專案組的探員將目光全都焦距在了希爾伯特身上。
大批量的探員已經從四處出發,打探關於希爾伯特的相關訊息。
沒過多久,嚴屹也拉鬆著臉回到警署內,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發生什麽事了?”江川合上手中的文件問道。
“她還是帶著孩子走了!”
“或許讓她回去看看也是好事!”江川實在是想不出什麽詞來安慰嚴屹。
對於他來說,感情這塊的東西完全就是一個空白,實在是想不出什麽安慰人的好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