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景辭生怕景辭反悔似的,揚著笑臉屁顛屁顛的往外跑,腳步格外輕快。
她仿佛已經看見白花花的銀子了!
見人離開,百知扭扭捏捏的走到蕭澈身邊,旁敲側擊:“尊上,最近咱們魔界是不是挺富裕的啊。”
蕭澈漫不經心的呷了口茶,睜眼說瞎話:“窮的快要揭不開鍋了。”
“尊上。。。”百知撅撅嘴,“您答應給景長老錢的時候那般爽快,可我希望漲些月錢這件事情早在一百年前就和您說過了哎。”
他的聲音愈來愈低,“終歸是我不夠重要。”
蕭澈雞皮疙瘩起了一身,皺眉看他:“和誰學的這般惡心人說辭?正常點。”
百知站直身子,認真道:“我想漲月錢。”
他不是缺錢,而是那雙手老是癢癢,總想著多拿點錢之後出去賭。
蕭澈抬眸,聲音驟然了冷淡下來:“先幫本尊查件事兒再說漲銀子的事情。”
聽出主子話語的嚴肅性,百知立馬恢複正經,拱手道:“尊上請講。”
“查查景辭最近都在幹什麽,有沒有聽到不該聽的事情。”蕭澈冷冷道,麵如冰霜的模樣與先前的儒雅溫柔般若兩人。
尊上指的是關於牢裏那個女人的事情麽。
百知認真思索一番,“景長老最近忙著給人說媒,閑暇時便是和他的徒兒還有夢玉公主一起聚在竹林裏打牌。”
林左林右不會知道那件事,至於夢玉,她又是如何隻得知的呢?
他道:“尊上放心,這件事我定會查個明白。”
蕭澈揮袖:“下去吧。”
百知退出門外,卻見景辭依靠在牆上,雙手環於胸前,語氣懶懶的問他:“你咋現在才出來,我都等你好久了。”
“這不是和主上有事商議嘛。”
景辭點頭,“我不知道賬房在哪,你我一同去吧。”
百知嘿嘿道:“要得要得,跟在景長老後麵有銀子賺。”此話頗有深意,隻有他們倆能聽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