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兩副棺材就是這姚廣生的妻子和兒子的,他妻子的棺材之所以從懸崖上掉下來,是因為那道山穀常年霧氣縈繞,濕度比較大,促使支撐棺材底部的圓木腐敗的緣故。
隻是,話雖這麽說,我卻不這麽想,棺材從懸崖上掉下來,還能是完完整整的?
他們之所以看到一個散了架的棺材,其實是被我給撞的!
如果說這口棺材是姚廣生妻子的棺材,她橫擋在路中間,使我們無法行進,那就能說的過去了。因為,那棺材裏裝的,早已經不是屍體那麽簡單了!
兩口棺材被發現之後,之所以被送去火葬場火化,隻是因為當前政策的緣故。
而姚廣生在自己的妻子和兒子死後並沒有被火化,而是被他偷偷的一懸棺崖葬的方式,葬在了霧氣常年不散的山穀裏。
這樣一來,不容易被人發現的同時,也借用了這極陰養屍之地的特殊環境。
懸棺崖葬本來就是這裏某個少數民族習俗,至於姚廣生用什麽樣的秘法讓屍體本身發生了邪變,就不為人知了。
如此一來的話,我作為姚廣生整個計劃的破壞者,那這件事兒真的就結束了嗎?
那個冰冷的女聲,還有姚廣生的傻兒子,可都不是人啊!它們真的會就此罷休嗎?
想到這裏,我就忍不住一陣恐懼。
這個地方給我的感覺實在是過於邪乎,我不能再在這裏多呆一秒了。
想到這裏,我狼吞虎咽的把飯吃完,然後就駕車離開了此處。
我回到家之後,發現爺爺不在家,於是我就找到了賀偉的母親,畢竟賀偉家就在我家對麵兒。
“嬸子,你知道我爺爺去哪了嗎?”
我看她此時正在屋簷底下剝花生,於是就走上前去問道。
“陽陽啊,你問嬸子還真是問對人了。你爺爺啊,去鎮上做法事兒去了。”
她站起身來,拍了拍手裏的灰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