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下兩人瘦高身形,身罩灰色大袍,灰白的頭發無風自飄,讓李玄池不解的是自己運足了目力,依然看不清二人的長相,朦朧中似乎看到了二人的長相,可總感覺轉頭就會馬上忘記的樣子。
兩人相對而立,其中一人開口了,聲音意外的尖銳,如同夜梟哀嚎:“死耗子,怎麽樣?沒被抓到吧?”另一人也是尖銳的聲音,如同鋼鋸鋸木一般:“傻鳥,你都沒被抓到,我怎麽可能被抓到呢!”
“哼,也不知道怎麽招惹到了那兩個煞星,一路窮追不舍,雖然不至於被追上,可是總也甩不掉,真是煩人啊!”“誰說不是呢,這兩個小輩吃錯藥了吧?怎麽盯上我們兩個了,還有,他們怎麽知道我們的行蹤的?”“誰知道呢,對了,這裏你確定不會有人發現嗎?”“你不也搜查了一圈沒發現異樣嗎?”“唉,可算能歇下了!”
倆人說完,盤膝坐下,相對無言,調息了片刻,其中一人說到:“我們昨夜從玉乾山逃離,他們也剛剛追到那裏,算起來應該能躲半天左右了吧?”另一個說到:“誰知道呢?他二人內力綿長,途中最多休息一兩個時辰,我們還是抓緊休息的好!”
話沒說完,兩人忽然警覺的立起,眼睜睜看著疫魔左天行從樹上緩緩飄落。其中一人尖著嗓子呼喝到:“什麽人?!膽敢偷窺我們二人的會麵,嫌命長了不成?!”
左天行輕飄飄落了地,拂拂衣袖,換了本來的聲音說到:“小子見過兩位前輩,小子有一事相求,還望兩位前輩應允!”灰發老人緊盯著他:“疫魔左天行?你怎麽知道我們二人的落腳地的?”左天行不理他,堅持到:“還請兩位前輩先應允了才好!”
另一位灰發老人麵色灰敗:“你這是吃準了我們兩個老家夥了啊!”左天行連連否認:“不敢不敢,不過事情急迫,說不得小子僭越用了些小小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