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黑衣青年的詰問,大衍禪師白眉高聳:“法號不過虛名,與俗家姓名無異,老衲當年便是看不慣你們這些蠅營狗苟之輩 ,如今就算入了佛門,也要做怒目金剛,掃除奸邪!麵前何人,可敢報上名來?”
“郭大俠的脾氣還是一如當年,你大可稱呼小可天甲!”黑衣青年信手搖起了折扇,神色泰然。
“原來閣下才是不敢報名的那個小人啊!”大衍禪師似乎罕見的動了怒,“隻為一己私欲就枉送他人性命,更是躲在後麵連名都不敢露,你們這些蛇蠍心腸的人,就由老衲送你們去地獄懺悔!”
黑衣青年見大衍禪師動了肝火,臉上更是陰笑連連,“聽聞郭大俠當年以一敵四,打的四海神龍蟄伏不出二十年,如今,就讓小可領略一下前輩的風采吧!”說完,折扇一揮,身後飛出十餘個身穿灰袍的人,這些人大多頭發花白,臉帶麵具,手中的兵刃也是各不相同。沈陌見到這些人神情微動:“這就是辰宿商會中的玄字號高手們嗎?如此,就讓貧道二人領教一下吧!”
十餘個灰袍人話也不說,直直的奔向沈陌、郭玦二人,離著還有二三十步的時候,大袖一揚,又是各種暗器如暴雨襲至,雖然今天經曆了幾次暗器的襲擊,沈陌仍是不敢有半絲大意,因為這次出手的人和之前的完全不同!
眼看著暗器暴雨飛襲而至,沈陌和郭玦,身形一閃,分別震翻了兩輛推車躲在了後麵,然而仍有半數暗器擊穿了推車,貫穿了出去。十餘名灰袍刺客飛身閃至推車後麵,隻見後麵釘了一地的暗器,卻不見沈陌、郭玦二人蹤影。就在一眾灰衣刺客錯愕間,地麵忽然破裂,沈陌和郭玦破土而出,襲向灰袍刺客。
後麵黑衣青年天甲看到這一幕,出言譏諷到:“嘖嘖嘖,沒想到啊,名滿天下的神劍金刀二人,也做了一次過街老鼠,從地洞裏出來就被人追著喊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