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眼見事情不對,主事一咬牙,當做什麽都沒發生。
發生這種事,主事連任何儀式都不想做了,隻想馬上將人葬了。
雖然這做法於理不合,但是卻沒人反對,包括老劉的兒子。
這一路直奔葬地,老劉的兒子不停地勸說老劉,人死如燈滅,讓他安心上路。
見人都葬了,表叔借口公司有事,帶著我提前離開了。
回來的路上,表叔親自開車,臉色全程都很難看。
在我的印象裏,表叔在我麵前,從來都是和藹和親,這副模樣還是我第一次見,很是壓抑,嚇得我一句話都不敢說。
“雲飛,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在晚上時,擅自出過門衛室。”表叔變得好似另一個人,板著一張有刀疤的臉,很是嚇人。
“我……”我倍感壓力,支支吾吾。
“唉!”
表叔見我這副模樣,長歎一聲,確定了心中的想法,大口抽著煙。
我像是犯了錯的十歲小孩,將那晚上出去,遇見李思雨和出租車司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他。
“糊塗!”表叔聽完,雷霆大怒,臉色難看至極,“你這是被美色迷了心竅,色字頭上一把刀,幸好你沒犯傻讓那李思雨留宿,不然怎麽死的也不知道。”
見表叔發火,我也是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很腦殘的問了一句:“表叔,我報警怎麽樣?”
表叔沒好氣道:“報警有個屁用,這種事,警察幹涉不了!”
我想起了昨晚夢到了老劉,以及在劉家灣遇到的詭異事,呐呐問了一句:“表叔,你說,這世上真有鬼嗎?”
“鬼這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你最好什麽都不信。”
麵對我這個問題,表叔的回答模棱兩可。
一路上,無論是我還是表叔心情都很沉重。
這次表叔沒有將我送回去,而是將我帶到了他的辦公室,之後將一枚味道很是奇怪的護身符給了我,再三告誡我不要離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