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佳佳站在後麵,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東子哥,我好怕。”
甬道的空氣雖然流通,但到底還是有些封閉的。
我們兩個都沒有幽閉恐懼症,因此還能夠承受這些壓力。
但不管怎麽樣,對於這種狹小的空間,人還是本能的畏懼的。
我知道張佳佳現在很害怕,她手裏拿著的蠟燭的燈火正在不停的搖晃,隻怕過一會就要熄滅了。
我聲音平穩,安慰著她說道:“沒事,有我在。”
說這話的我還是有些底氣的,此時我的真陽之氣已經恢複了些許,雖然還是有些運行不暢通,但比起那種無法使用的情況,已經好太多了。
這甬道果然如同夢中所見,在黑暗中似乎一眼望不到頭,不過,很快,我便意識到這隻是我的錯覺。
因為,我的已經踩在了平地上。
我用蠟燭照了照,我腳下就隻有一塊一米見方的平地。
而麵前則是豎著一麵牆,牆上有一個大洞,本應該鑲嵌這門,可此時卻是空無一物。
看著實在是有些怪異,就像是一隻巨大的野獸蟄伏在了這裏,他張著血盆大嘴,就等著美食自動進入其中。
或許我這個猜測就是對的。
張佳佳在我的身後,見我停了下來,先是疑惑的問了一句:“東子哥,怎麽不走了?”
我沒有說話,張佳佳就自己探頭過去看,隻看了一眼,她也停住了。
我以為她是看出些許門道來,正打算出口詢問,沒想到的是,她的表情變的迷離起來。而原本輕柔的呼吸聲,此刻開始逐漸變得粗重了起來。
我知道,張佳佳又被幻想迷惑了。
我借著蠟燭搖曳的燈光,用眼角餘光看著張佳佳的臉。她臉上帶著渴求和向往之情,義無反顧的越過我,從我身邊衝了進去。
我本來有機會攔住她的,但此時她已然被迷惑,就算攔得住一次,也攔不住無數次,還不如想辦法解決根本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