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發生了什麽,我其實並不太記得,隻是睜開眼看見雪白的牆壁,以及後脖頸處的疼痛,我猜測當時應該是被人打暈了。
問著醫院裏麵的消毒水的味道,我又是一陣恍惚。
我很想找個人問問,其他人怎麽樣,但房間裏麵隻有我一個人,就是想問也問不出什麽來。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房門打開了。
穿著便衣,頭發異常鬆散的林澤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這次的他跟上幾次有所不同,胡子拉碴的、看上去有些頹廢。
“你醒了?”
我點了點頭,眼裏流露出了不自然的戒備。
“放心吧,我沒有惡意。”
見我沒有說話,林澤自顧自的接著說道:“你的同伴已經都告訴我了,安心吧,搶救及時,對方並沒有生命危險。倒不如說,因為你,他免受了牢獄之災了。”
我一愣,連忙追問道:“到底是什麽情況?”
林澤說的每個字我都懂,但是連起來卻跟我所知道的不太一樣。
明明是我傷了人,不抓我卻要抓對方?
那徐聰他爸,看起來也不像是壞人啊!
林澤簡單的跟我說了一些。
徐聰的父母親利用職責,在自己的養殖園裏養了不少偷獵來的國家保護動物,企圖用來走私,那家企業早就開始調查這件事了,警察也等著這兩天對他們逮捕。
徐聰的母親將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承擔了下來,而徐聰的父親因為被雷擊的緣故,大部分的記憶已經丟失,現在命救了回來,但是整個人變得不太正常,因此沒有進監獄,而是住進了全封閉式的療養院中。
林澤說道這裏,又衝我笑了笑,說道:“你看,這麽想的話,你是不是心裏好受一點?”
我沒有說話,雖然知道林澤是在安慰我,但第一次傷了人,我內心除了恐懼之外,還有一些我不知道的情緒在發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