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山,會不會是你聽錯了?”村長問道。
我搖頭,這是絕不可能的事,我要是聽錯了怎麽可能去到劉寡婦家,怎麽就能看到她家中的那些事。
“有人在撒謊,為什麽要撒謊?”我收回了望向眾人的目光,在心中低語。
“如果真的如他們所說昨晚上根本就沒人和我說那番話,難道跟我說話的不是人?”我心中又有了猜測。
“寶山,你還記得昨晚上那人是在哪裏跟你說的那話嗎?”村長問。
我點頭,這事我還是記得的,那家門口有一棵大鬆樹。
“不可能!”聽我說的地點,村長立馬否定了,其他人也搖頭說不可能。
“為什麽不可能?”我愣住了,不明白大家夥為什麽會有這樣的反應。
“你說門前有棵大鬆樹是拐子家的,拐子已經死了兩年,那屋子早就廢棄了,裏麵哪裏有人住。”村長說道。
我瞳孔立馬緊縮了起來,那屋子沒人住?這怎麽可能呢?
昨晚上我是先拍了那個屋子的門,然後裏麵有人告訴我說是劉寡婦在喊救命。
我深呼了一口氣,如果那屋子真的沒人住的話,那這事就壞了。
劉寡婦根本就沒在村裏,那昨晚上是誰在喊救命?
昨晚上告訴我事的那是個什麽東西,為什麽要把我引到劉寡婦家裏去?
“寶山,難道昨晚上跟你說話的根本就不是人?”村長壓低聲音道,臉上有著驚恐。
我搖頭不語,沉聲道:“村長,你立馬聯係一下劉寡婦的親戚,看她還在不在。還有,立馬查一下村裏的人,看有沒有少誰。”
昨晚上的事情透露著詭異,讓我也蒙圈了。
“寶山,怎麽村裏的狗都不見了啊?”有人發現了這一點,問道。
“狗都被殺死了,吊在劉寡婦堂屋裏。”我應了一聲,心情莫名的煩躁。
我又問了劉寡婦左右隔壁鄰居,他們說昨晚上沒有聽到劉寡婦的叫聲,也沒有看她回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