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暮搖搖頭:“有段時間沒動過了。”他這段時間在努力地消化關於籌卡的基礎理論。
“那你這些天在忙什麽?”雷子仿佛聽到一件不可思議至極的事情,坐了起來,看著陳暮。對這位朋友,他非常了解。他不貪玩,或許說他的腦海之中根本沒有玩這個概念。在雷子的腦海中,陳暮便像個從來不知道疲勞,從來不知道厭倦,一心上進學習幻卡,卻基礎太差的力求上進的好青年。
然而今天他居然聽到陳暮說他有段時間沒有碰幻卡了,這如何叫他不吃驚?
陳暮默然,沒有說話。他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這件事。
雷子知道,陳暮這個表情,就說明他不想說。如果陳暮不想說,雷子相信,這個世界根本沒人能從他的嘴裏撬出一個詞。
“行了,別那一副臭嘴臉,不說拉倒,誰稀罕?那有沒有以前做的?給我看看。”雷子故作輕鬆道。
他們這一對朋友便是如此,自己憤慨的時候便會不由自主地發泄,而一旦對方難受的時候,就算自己再不開心,也絕不會雪上加霜,苦著個臉。
陳暮隨手丟給發雷子一張幻卡:“喏,這張。”
“嘿,讓我這個卡影界的實力派人物來鑒定一下你做的幻卡,我可告訴你,我的眼光可是毒得很,到時被我損可別傷心。”雷子一邊臭美一邊手忙腳亂地接過陳暮丟過來的幻卡。
“哈,曆史姓的時候終於到了……”雷子一邊念叨著一邊笨拙地把幻卡插進自己度儀的卡槽內。
看到雷子笨拙的動作,陳暮有些看不下去了,心下納悶,這家夥以前身手不是挺靈活的嗎?
他不知道,現在的他無論是身體的靈巧、敏捷、力量,還是眼力,和以前相比,判若兩人。所以他才會突然覺得雷子的動作非常的笨拙和不合理。不是雷子變笨了,而他的水平變高了。不過現在的他,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