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了,洪濤心想。他經過各方麵打聽,終於知道鳳那輛叫做火蜉蝣的梭車是誰做的。他這次便是來找那位叫花花的家夥。就他本人而言,他其實是非常不喜歡這個群體的,總覺得他們不務正業,遊手好閑。
不過既然是左亭衣的請求,那自然是另一回事。兩人交情深厚,以左亭衣的個姓,向來極少求人。這次他既然開口,洪濤自然打算一定把它做好。
不就是一輛梭車嘛!他的麵子雖然沒有左亭衣那般大,但是這點小事他相信還是沒人會不賣他的。至於價錢,那就更不成問題。他壓根就沒想過替左家省錢。
一走進教學樓,他很快就被人認出來了。和左亭衣是公認的製卡天才相同,洪濤也是東衛學府公認的天才卡修。
花花這段時間可謂名聲大噪,火蜉蝣已經成為整個學校最有名的梭車,前來請他組裝梭車的人也是絡繹不絕,這些人大多是衝著火蜉蝣來的,其中更是以女生居多。可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洪濤居然也會來找他。
“洪哥找小弟有何吩咐?”花花自然不敢在洪濤麵前拿架子,對方無論是實力、名聲、家世,都不是他能比,也不是他能得罪的。
“聽說火蜉蝣是你做的?”洪濤也不拐彎抹角,徑直問道,諒沒有人敢在自己麵前耍花樣。自從上次阿拉貢那幫人被拉到風紀處後,左亭衣的凶名達到了頂峰,而洪濤也跟著水漲船高。
花花苦笑,早知道做火蜉蝣會出這麽多狀況,他早就不做了。這段時間他焦頭爛額,叫苦連天。幾乎天天有人來找他想買火蜉蝣,而幾乎差不多都是他不能得罪的人。
“洪哥隻怕要失望了。”花花見洪濤沉下來的臉色,連忙解釋:“不是小弟不肯幫忙,實在是小弟也沒辦法啊!製作火蜉蝣需要一張“泥鰍”氣流卡,小弟這裏雖然有一張藏品,但到底年代已久,不適合用來製作梭車。如果想再做一輛火蜉蝣,最好的方案莫過於仿製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