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梅卻一副不理不睬的樣子接著按照他自己講的說道:“若是我讓你去解決掉他身上的冤屈,那肯定是為難你,我需要你做的便是很簡單的一個事情。”
說完李梅從懷裏掏出一張符咒來遞給我:“我要你做的便是學會畫這種符咒。”
我接過那符咒來看,上麵有七八怪的畫著一串,不知道寫的什麽,但是看起來倒並不很難。
我於是又抬眼去尋找剛才我找到的那半截鉛筆和一張廢紙。
李梅卻從懷裏掏出一疊的黃紙和一支毛筆,一個墨盒,來遞到我麵前。
“你現在就學,盡自己最大的可能學得像一點。”
要是這樣的話,讓我一早早的就開始練習起不好為什麽要在你們兩個的注視之下來畫這看都看不懂的符咒。
然而我還能說什麽?隻能按照他的吩咐拿過筆來笨拙的描畫起來。
這原本的符咒上的線條是非常圓潤而流暢的,看起來好像是一筆畫出來的。
而我描畫的卻斷斷續續的,僵硬無比。
我畫完一張之後,很有種要將它揉掉的衝動,然而李梅的動作比我快,他一把的就將我畫起的符咒搶得過去。
我不知道他拿過去是要做什麽,看向李梅他去好好的將那張符咒放在自己的麵前,抬著眼皮對我示意,讓我接著畫。
我又不好說什麽的,囁嚅著又拿起一張黃紙來畫起來。
每次我畫完,李梅都將我畫出來的符咒拿過去放在自己的麵前,既不肯定也不否定,隻是讓我繼續畫下去,我想也許等我畫的他滿意的時候,他便會和我說明。
於是我便沉住氣了,好好的看著那張浮腫臨摹起來,越往後麵,卻越順利起來。
我也不知道在後麵我到底在做什麽呢,隻覺得手腕扭動著筆下的字變了,就像是我自己不用思考隨便畫出來了。
我感覺有人將手按在了我手上,而我的手還是順著自己的記憶往下將,那張符咒畫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