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合這個嗬達靈的藥物,莫非他們在構築著什麽陰謀,但目的是什麽呢?害死那些人對他們沒有什麽好處啊,什麽婷字的那種說法我感覺要被推翻了,或許凶手隻是為了打亂我們的視線才故意製造出這種巧合。
要是這樣,那之前我們調查的那些東西基本上就不起作用,因為方向錯了,那東西和伊甸教關係不大,和名字也沒有多大聯係,隻是有一批製藥公司的股東在背後搞的鬼。
當然我猜測的東西必須要有證據,就這一盒嗬達靈不夠的,我立馬讓人去調查司馬空和段信,繼續24小時派人暗中監視他們的動向,一旦有消息就第一時間通知我,看看他們有沒有和什麽人接觸。
我則是和那些病人家屬一般,去到藥店故意詢問那個嗬達靈的藥物,藥店的人都說沒有,我又去了另一間結果還是一樣,之後我開著別克到處逛了許多藥店,看到不少人擁擠在這裏,他們都是因為買嗬達靈這種藥而來的。
因為一下子來了太多人,所以藥店的門口都變得水泄不通的,我想讓他們分開,拿出警員證,可是這些家夥竟然沒有把我放在眼內,而且還推開我了。
真是第一次遇到這麽蠻橫的市民,我沒有可能強製性衝進去的,看樣子估計這裏都是沒有那種藥吧,由於我看出來的人都垂頭喪氣的,按照警察心理學的角度,如果買到藥應該會表現出非常的興奮和高興。
既然沒有結果我也不想待在這裏,開著別克走了然後問監視的那些警員有沒有發現司馬空和段信的一些什麽不正常的表現,幫忙監視的一個警員回複:“他們被邀請到警察局去了!”
什麽?那輛家夥竟然還敢去警察局,到底唱的那出了,接了電話之後我連忙調轉車頭回到了警察局,下了車直接衝了進去,當我得知他們就在警察局的刑事案件會議室和柳煙煙在談判的時候,我就直接進入到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