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亡人哥哥的熊貓。”小小很平淡地說了一句，要是放在幾天之前，我刷出熊貓之後，小小絕對會來幾句“好帥啊”“麽麽噠”什麽的。
但今天，小小的口氣就像“你好”一樣平淡。
我並不介意，我本來就是托兒。
這樣一來，看熱鬧的開始**了，終於有人出頭了！
“有人給計時嗎？”我問了一句，呼啦啦跳出來好幾個人，自告奮勇。
大多數國人都是這副揍性：看熱鬧不怕事兒大，站在人後都是英雄，到了出頭的時候全軟，到了幫閑的時候，一個比一個來勁。
這幫孫子，臥槽。
小小也再沒說話，她把攝像頭掰了下來，對著浴盆掃了一圈。那意思很明顯：你們看，浴盆裏是沒有問題的。
確實，要在浴盆裏做手腳，可能性並不大。人又不像魚，可以用腮呼吸，就算水裏加了氧氣，人也沒法喘氣。
隻有浴盆裏，放著一塊防水的手表，因為小小在水下的時候，無法通過其他途徑知道時間。
“計時吧。”小小說。
屏幕上至少同時出現了七八個“好”。
小小把頭放進了水裏。
一分鍾過去了，兩分鍾過去了，小小紋絲不動。
五分鍾過去了，我看了看數據，小小的直播間粉絲激增，已經到了三千人！
十分鍾，粉絲開始**。
“沒事兒吧?”
“真要憋夠十五分鍾，從此鬥獅我就服小小。”
“這是玩命啊，小寶兒拚了！”
自然，一大堆的666666，鋪滿了整個屏幕。
十五分鍾剛一到，至少上百個“到了”、“時間到了”、“快抬頭”同時出現在屏幕上。
小小把頭從水裏拿了出來。
她的頭發在被弄濕之後，更顯得黑了，她的臉頰在經過水泡之後，更顯得白了。一黑一白，對比非常明顯。
這個樣子，妝肯定是白化了。說實話我也是第一次看見小小的素顏，她的嘴唇單薄，眉毛很淡很淡，但是非常長，耳朵在女孩子裏絕對算是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