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大家都快散了,盡管大家表麵上看上去玩得很盡興,但是我知道,她們的注意力,還是在那堆錢上。
我抓起那堆錢,往空中用力一扔:“誰拿著了算誰的!”
房間裏,人民幣從天上散落,那些妹妹們紛紛使出渾身解數,你爭我搶。
這已經不啻為一場小小的狂歡了。
“你們,都出去吧。”玩了一整晚,我也有點筋疲力盡了,我靠在沙發上,對她們說。
“謝謝老板!”
“謝謝老板!”
我拿出來的那疊錢,是七萬多,而現在,桌子上已經幹幹淨淨。所有留在這個房間裏的妹妹,今晚都收入不菲。
除了一個人,韓雨薇。
我裝作不經意地觀察了她一下,她兩手空空。
她既不遊戲,又不在最後我撒錢的時候搶錢。
今晚,她的收入是零!
一般妹妹們在包廂裏陪客人,是有出場費的,這個出場費根據夜場檔次的不同而不同。
像凱迪隆這樣的我市頭牌夜場,妹妹們的出場費一般是在五百。
但是今晚,我打賞她們的錢,遠遠超過這個數目。
所以,她們沒有一個人跟我提出場費的事兒。
因為她們都賺足了。
隻有韓雨薇,她一分錢都沒有賺到,甚至連出場費,她也沒有找我要。
她跟那些女孩們一起,走出了包間。
“來點吧,皇家禮炮。”我端起杯子,對李立說。
“我不喝酒。”李立從角落裏走出來,坐到我身邊。
“那我自己喝,”我端起杯子:“這是三十八年的皇家禮炮,一萬多呢,浪費了多不好。”
“那個女孩,”李立說:“我沒看出什麽毛病。”
“嗯?”
“她確實是很可疑,別的女人都著急搶錢,隻有她,什麽都不要。”
“沒錯,是可疑。”我點了點頭:“這地方的女人,有什麽都不要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