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絲的意思是,到了時間,王連長也就沒有用了。
沒有用的人,下場隻有死。
李立幾乎沒有猶豫的點點頭,反正下手的也是螺絲,如果做事幹淨利落,不會有後續的麻煩,如果做的不幹淨,多少也追究不到我們的身上。
我們都沒有必要對旁人施以同情心。
我們反而很讚同,為了我們回到現實世界能夠安穩點,減少麻煩,王連長除掉也好。
都看的出來,螺絲是個心狠手辣的人,能夠忍氣吞聲半年之久,當然對於螺絲口中的不知名的女人,我跟李立都不是完全的信任。
我們幾個從未當作對方是朋友,頂多是個互助的陌生人。
我跟李立不想受王連長的擺布,去玩什麽遙遙無期的“靈魂賭注”,螺絲是恨,我們也算是一拍即合。
在這裏,弱肉強食,適者生存,誰有能力,誰就是老大,硬性道理。
我有些“可悲”的看著還在沉睡的王連長,這也怪不得別人,不過,我們三個人之中,最恨他的,還是螺絲。
“你要怎麽做?”還是我先開口問了,“做的幹淨點。”想了想,我就加上一句,不過是句廢話。
螺絲做事哪需要我來指導,果然,螺絲沒回我,而是嘴角勾起血腥的笑容,拳頭握起來,劈啪作響。
半晌,我們幾個都沒有再說話,我感覺有些奇怪,螺絲不會是因為這麽點事兒就會把我們找過來一趟。
我不著痕跡的看了李立一眼。
最忠誠的保鏢。
也許相處多了,我也能夠從李立波瀾不驚的表情中看到些許的凝重,他在戒備!
不僅僅是戒備已在沉睡中的王連長,還有螺絲!
我多少可以理解,沒有多少時間了,李立不想有任何的意外,他要我安安全全,完整無缺的回到現實生活。
自從來到這裏,我就一直被李立保護,我更討厭這種被人保護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