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裏,我正在家裏看球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電話,我看了一眼號碼,原來是我曾經的老同學桓興修的電話。
電話那頭桓興修興奮的說:“陸修君,這麽多年沒見,你現在混的怎麽樣啊?”
桓興修小時候和我關係不錯,後來他轉學走了,已經有十幾年沒有聯係過了,接到他的電話我有點奇怪也有點驚訝,我回答他:“我混的不行啊,現在是汽車修理工,你呢?”
桓興修在電話那頭哈哈大笑:“我就知道你小子混的不行,你現在趕緊出來和我喝酒。”
我和他又寒暄了幾句,約定好在曾經的學校門口門口見麵。
來到學校門口,我看了一眼手表已經是夜裏二點多了,寬闊的街道上一個來往的行人都沒有,陰冷的夜風吹的我瑟瑟發抖,明明約好二點見麵,都已經快兩點半了,還沒有見到桓興修的人影,正當我猶豫要不要回家的時候,一個身材高大的人影出現在了馬路對麵,沒錯!就是桓興修!
桓興修笑嘻嘻的往我這邊走過來,他樣子還沒有怎麽變,隻是個子長了很多,比我高了有半個頭左右,少說也有一米八五。
“走,前麵的夜市還開著的,我們去那裏喝。”桓興修說
來到了夜市,我和桓興修找了一個飯店坐了下來,要了一些烤串和啤酒,和桓興修的交談中我得知十幾年前由於他父母工作變動的原因,臨時轉學走了,連招呼都來不及打。
我和他聊了很多,喝了很多酒,付錢的時候我要給錢,桓興修執意不肯非要把錢付了。
喝完酒,我們一起在街頭散步,桓興修走路的姿勢很奇怪,雙腳似乎沒有沾地,我以為是我酒喝多了,看不清,沒有在意。
走到學校門口的時候,桓興修一改平常嘻嘻哈哈的笑臉,有些感概的說:“唉,人生如夢,轉眼十幾年就這麽過去了。”